“没有,我只是……有点累。”
喜欢一个人,心沉甸甸的。
卫戍神情松动:
“对不起。”
“又不是你的错。”
姜瓷失笑,却又无奈。他们都这么可怜,为什么还要如此折磨。
“但你原本可以不必过这样糟心的日子。”
“瞧你说的,不比三餐不继无家可归的日子好么?”
何况还可以做“卫夫人”,虽然只是假的。姜瓷低头,摸着正在绣着的一簇松针:
“卫戍,董泠儿的事……”
“了结了。”
姜瓷点头:
“嗯,那么,该我走的时候,你告诉我一声。”
卫戍神情变冷:
“为什么又提这件事。”
“我本来不就为了替你抵挡这件事么,事情了了,我也该功成身退,不该霸占这个位置不放。不然痴痴缠缠的,你该厌恶我了。”
这话说的有些委屈有些怨气,但更多的,却是平淡,平淡的仿佛不在乎。卫戍心里被针点了一下,说痛不算痛,说难过似乎很难过。但经年警醒令他立刻发觉,昨日在良辰观确实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他一直陪在她身边,只有她还手炉那片刻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