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彦把针包好点头。
“嗯是,我不懂。”
说着笑起来,这人变化之大, 就因一个女人。难以想象。
姜瓷做好早饭端来时程子彦已走了,就见卫戍坐在外梢间正在看书,膝头搁置两个小熏炉,传出淡淡艾草的味道。
“什么书?”
“邸报。”
卫戍搁下书。
“那是什么?”
“黄雀卫各地都有密探,消息往来,他们听命于太上皇,这是宫里传过来的。”
说着笑了笑:
“乱的很,皇家家事也糟乱,瞧瞧为了一个皇位,一个一个脸面不顾的。”
“怎么了?”
“倒也没什么,不过眼下的事,老头子属意给廖永清赐婚七皇子,可廖永清却镇日与六皇子厮混一处。那六皇子自诩聪明,觉着与帝师攀上干系,也算一个助益,殊不知因此早已触怒老头子。”
卫戍摇头,幸灾乐祸:
“他怕是再挣也没戏了。”
姜瓷楞了一下,因为卫戍受伤,却是许多事都一时搁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