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提起了,我便问问,先前那事,康虎是否也牵涉其中?”
她咬着筷子皱着眉头,因知晓她对康虎无心,卫戍把对康虎的厌烦也减了许多。
“说牵涉其中有些言重,但被人利用少不了。他也是苦出身,拼命奔前程,若有人肯指点,自然欣喜万分言听计从。如今想来已意识不妥,你瞧许多天不见个踪迹了。”
姜瓷松了口气,幸而没犯大错,卫戍瞧她这样不禁失笑:
“你也不必担心,便真是犯了错没了命,咱们把康婆婆接来养老便是了。”
姜瓷愕然,先前二人便因误会闹了那样一场,险些分崩,可自从圆房后,似乎心有灵犀,她想什么卫戍都能知道。
“你又知道了!”
嗔了一句白他一眼,不再搭理他。吃过早饭,姜瓷收拾的功夫,卫戍拿起邸报又道:
“卫家军已到漭山,卫北靖作战谨慎,会先围不攻个几日,探探底细,待探清山势明白大举进犯不是好法子,便会小股上山分散游击,怎么也得打个三五日才会出问题。到时候飞鸽传书,两日入京,宫里消息往来,老头子再别扭个一两日,算着时候,旨意怕是很快就会下来,如此,约再有十日,我便要走了。”
姜瓷愣了一下:
“你还没好呢,怎么能去?”
“老头子算计的精着呢,自然知道我到时候便能行动了。”
姜瓷拧眉:
“我去寻程大哥,他是神医,他的话太上皇必要听的,你去不了!”
“姜瓷!”
卫戍一把拉住她,淡淡的笑里带有几分无奈。姜瓷在他眼光下凭白生出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