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戍推窗指给姜瓷, 风吹进来,姜瓷看一眼又拉住:
“有风。”
卫戍看她笑容总有几分虚浮,叹了口气:
“姜瓷, 有卫家军七千人马, 我总还要带我那以一敌百的黄雀卫,不会有事。”
“我知道, 我就是……”
心里总浮现卫戍胸口伤疤, 还有那回在漭山下奄奄一息受伤的模样。这是心病。
卫戍握住她手:
“我知道,只有我好端端站在你面前,你才能宽心。我何尝又不是?上京水深,到处都有虎视眈眈的人。一个六皇子一个顾允明, 还有卫家许家那些人。甚至还有一个莽撞的三皇子,那日在宫里,也是因我之前得罪过他。没有我保护你, 我怎么能安心。”
“别!你别!”
姜瓷一下慌张:
“我会好好的,你千万别分心!左右两个月,我绝不出门,自然不会出事!”
卫戍淡淡笑了, 眉宇间却有几分愁绪。他转头拿手指沾在茶盏里, 便在桌上写下两个字。
“什么?”
姜瓷看过去, 虽不知是什么, 但写的很好看,笔画间坚韧有力, 尽显风骨。卫戍笑道:
“你不是说想识字么?其实旁的倒罢, 但这两个字却是要记住的。”
“是什么?”
“卫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