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澜脸色僵了僵,低头看棋局。
“你这娘子,似乎不是先前那一个。”
“少浑说!要爷的命!”
卫戍勃然变色,谢澜又冷笑:
“特特叫我去听,叫我知道自己蠢?”
“你是真蠢,这黑锅背的心甘情愿,拐回头还替他办事。”
谢澜嘴角抽搐,眼神暗沉。
“当初他和我说,是你不依不闹,必要罚我,他同我连坐,罚俸,还降了职,终于叫你赢了,踩在他头上。”
卫戍嗤一声:
“他说,你就信?”
“他说他拼了性命放我们几个一条生路,叫我们快逃,我们连夜奔逃,被人追杀,只我一个逃出来了,那时候想着,自然是你。”
“我要计较,圣清殿不松口就成,区区你们几个,不声不响也就处置了,犯不上花大力气再去杀。况且……”
卫戍忽然邪笑:
“你那未婚妻,如今还在他府中做妾,你们几个的身家,也都纳入他的家产。”
谢澜嘴角再度抽搐,手里的棋子轰然粉碎,卫戍恼怒:
“你赔!爷大价钱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