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是,是我痴了!”
姜瓷也笑,吴嬷嬷瞧着便悄悄退出去,卫戍又拉姜瓷进屋,就在床边的墙上,几乎看不到痕迹的地方拍了一下,那墙立刻打开一方小门,里头有个小樟木箱子。
“玉山的契书,十二间铺子,八百顷的庄子,九万两银票,这是……补给你的聘礼。有些少,我往后会努力。”
说着又拿了一支半寸长细小如同柳枝子皮却很有韧性的笛子塞到她手心里。
“遇上什么,就吹柳笛。”
姜瓷看着柳笛,看着看着,诧然失色的盯着卫戍:
“不行!”
“行!”
“卫戍!”
姜瓷恼了,涉命的大事怎么能这样草率?她不接,卫戍惨然道:
“你要是不周全,那这就是个必输的死局,千军万马都不算什么,你才是我的命门。”
姜瓷颤抖,卫戍将笛放她手里,看着她淌下的眼泪,胡乱去擦:
“哎,怎么哭了?真是要了我的命了……”
姜瓷一把捂住他嘴:
“别命啊命的,我听不得!”
她瞪着眼咬牙切齿,卫戍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