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说。”
又把他那枚黄雀铜令牌给她:
“明日黄雀卫尽数集结,但我只带三十人走,余下的……等我消息,倘或不妥,你便带着人……救我……”
“那消息?”
“会有人传来给你。”
近来时常落在卫府的信鸽,姜瓷点头,脸颊红了:
“那,那我要是想你了……”
卫戍勾唇笑了:
“我也会想你,我会给你写信。”
他握着她手:
“姜瓷,你信我么?”
姜瓷不明所以,却点了点头,卫戍笑道:
“那我也同你说句交底的话。这一战,必艰险,但也必胜。我曾三上漭山,除第一回 全身而退,剩下两回你也知道,付出这样大代价,自然也换回些什么。太上皇逼着让我去漭山,便是因为能打下漭山的,只有我。只带走三十卫,其一是因为你,其二却也是因为……”
他声音渐渐变轻:
“漭山匪患与京中勾结,总要留人盯着,免得腹背受敌。”
姜瓷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