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瓷嘶了声冷气:
“怎么会这样?摄政王把那婢女当做婆母了?”
卫戍摇头:
“我不记得母亲的样貌,可送摄政王回王府后,同老九说了这事,老九从摄政王书房的暗格里翻出一副画像,那个婢女同画像,足有□□成的相似。”
姜瓷顿时明白:
“她跳崖,临前又是那副模样,是刻意在摄政王眼前做当年婆母自绝时的景象,就是刺激摄政王!”
“我猜到了,可对于摄政王,却是实打实避不开的伤害。”
姜瓷不知该说什么好,好半晌抱着他手臂:
“摄政王如今怎样?”
“昏迷不醒。程子彦在就他。”
“那个婢女呢?”
卫戍眼神一下晦暗,意味不明:
“找到了,挂在半坡上,被树枝子都穿透了,却还存着一口气。”
卫戍心里想必也复杂的很,姜瓷心疼他,回抱紧他:
“你歇会儿,等天明了,我和你一起去摄政王府。”
卫戍点头,闭了眼。姜瓷知道他不踏实,就陪在身旁,可卫戍到底不安心,只睡了一个来时辰便醒,夫妻收拾了,吩咐小厨房做好软烂的膳食,稍后往摄政王府送,便先往摄政王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