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一挂掉,转回头来继续直勾勾地瞅着陈攻:“啥?”
三而竭。主张“保持距离”的理智在这个片刻内打败了“不能恋一场爱总能打一场炮吧”的感性。陈攻摇了摇脑袋:不了不了,送郑一回家。
这时郑一的电话又响了。
这次接了,郑一对着手机咆哮:“我他妈这边事儿都快成了你丫打什么电话!”
陈攻听完有点儿心累——得了,这下不用自己开口了,郑一揣着啥心思现在被他自己说透了。
电话那边儿朋友说:“你丫把家钥匙落这儿了!”
“诶?”一摸口袋还真没有,郑一叹气:“十分钟,十分钟给我送出来!”
郑一挂了电话陈攻也掉转了车头。
“真煞风景!”郑一抱怨。
陈攻拿着话柄逗他:“你啥事儿要成了?”
郑一摇头,恼着脸:“不说破——你这不是要我害臊吗?”
陈攻忍不住笑了起来。
郑一看着陈攻笑着的侧脸:“诶?冰清玉洁的陈副监居然也有一脸猥琐的时候?”
“别放屁,赶紧拿了钥匙!”陈攻瞪了他一眼。
郑一连连点头,拍了拍陈攻大腿,说:“你别急——我也急。”
车子停回纯k时,朋友已经拿着钥匙在路边儿等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