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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徐玉阙双手从我的的腋窝穿过,将我架了回去。

“客官,怎么能说走就走呢?”看穿了我心中所想的徐玉阙无比温柔地说,“这辆马车可是花了这位客官整整两千两白银的呢~”

“两千两?”被他抓在手里的我放弃了挣扎,听着我的金库如水般流逝的声音,我沦为了一条死鱼,“上次不是才一千两吗……”

徐玉阙将我丢在木质的座椅上,斯斯文文地坐在一旁,从袖中施施然地掏出了一瓶药物递给我。

“这两年又是战乱又是天灾的,涨些物价不是正常的事情吗?”

“一千两叫哪门子的些啊?”我下意识地接过药瓶,随即意识到不对,“这瓶药要多少钱?”

“您是我的我的故人,给您打个对折吧,”徐玉阙将手拢在袖子中,和和气气地说,“只要你两百两。”

如果忽视价格,听着他那童叟无欺的声音,我都真的要信了好吗……

想着辛辛苦苦打完一场仗的赏银也没有两百两,我感觉我要窒息了。

“大哥,你不是说你是儒商吗?你这儒在哪里啊?”

声泪俱下,我控诉着。

徐玉阙依旧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光看外表诈骗极了。

“儒商后面不是还有个商吗?”他说,“我现在的行为很商人啊。”

“哪门子的商人对自己兄弟还这么精明的。”

“亲兄弟,明算账。”

他竟然还掏出了一把折扇,轻轻摇着,一副看戏的样子。

我不想再被这个家伙当猴戏看了,转而扒开药瓶的塞子,取出药膏往自己的身上涂抹着,当冰凉的药膏触及到皮肉的时候,我感到了火辣辣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