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贱:你话怎么变少了,咱妹啥情况
一:妹她九成在挨打。
贱贱:你呢
沉默了片刻,卜奕回:我马甲掉了。
贱贱:啥
卜奕没再回,那边关健咂摸了几分钟,大概咂明白了,回了他一个大写的草。
公交车晃荡半个多小时,到地方了,卜奕叫傅朗下车,俩人又走了十分钟,进了小区。
“我有话说。”
头顶是溶溶月色,铺洒下来,衬得卜奕皮肤像瓷一样,弱化了这人平时混不吝的气焰。
傅朗停下来,看样子还挺纳闷,“你说。”
卜奕却没真言语,他伸手从里往外扯,扯出来半边裙子,晃晃荡荡落在膝盖边上。一边高一边低,裙子里是加绒秋裤,外头是廓形羊绒大衣,不伦不类。
半晌,傅朗脸颊上那枚看似是个酒窝实则是个疤的坑又冒出来,他薄薄的眼皮半垂着,看卜奕,“我饿了,你饿不饿?”
折腾一通,五脏庙早空空如也,当然是饿。
傅朗多半句话也不问,让卜奕有种一口气吊在半空的憋闷。
两人沉默着上电梯,卜奕的打扮从旁边看着像刚从精神科逃出来的病人。
傅朗的确纳闷,好奇,但他也恰好有常人的智商和逻辑,随便一猜,不用细问也能捋出来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