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买的你不知道?”
“忘了。”
卜奕凑过去,鼻翼翕动,却没嗅出所以然来。
嫌他碍事,傅朗轰他,“去帮我切葱,香菜也来点儿。”
卜奕去开冰箱,发现香菜已经烂了,“只有葱,香菜化成春泥了。”
傅朗捏着筷子搅面条,“行,切沫。再洗几片菜叶子。”
俩人在厨房里忙活,洗菜的间隙,卜奕往后瞟了一眼,身后人宽肩窄腰,两条腿直溜溜地长,挺拔得像一棵松。
……又是松。
卜奕转回头,暗笑,不是头一回把他和树联想到一块儿了。
傅朗挺熟练地打两枚鸡蛋进锅,厨房里香味四溢,卜奕肚子咕噜一声,过了会儿,又咕噜一声。
卜奕从他身后探头,“水平可以啊,怎么上次炸鸡炸成那样?”
傅朗没理他,伸手拿碗,“别嘚嘚,盛面。”
卜奕呵呵笑,等傅朗火一关,就抄起筷子往碗里挑面。
两碗面,平均分配,一人一颗蛋。添上汤,加上几片菜叶葱花,喷香扑鼻。
一碗方面便,饿极的时候就是珍馐美味。
两人脸对脸,呼噜噜吃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