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时胡言过?”
年夏越是刻意躲避,麒予就更加玩味兴起。他一本正经的瞪大双眼,以其挺拔的身高优势紧盯年夏俊秀的脸,好似迫不及待要把眼前精致的人儿里里外外戏弄个遍。
几年没见,麒予由原来的野小孩,长得越发健壮了。与年夏单薄的书生的气质截然不同,麒予肩狭宽广,个头挺拔修长,就算只于面前一站也魄气十足,即使看起来吊儿郎当也有着一方霸主的气场。
此时被如此英俊的男人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倒让年夏不好意思起来。
“听闻你至今未嫁,可有意中人?如今你在我府上长居,我也可替你牵个红线。”
麒予忽然而来的话让年夏本就白晰的脸羞红得更加明显。
多年不见,一见面就被当做小姑娘调戏。这让年夏从未有过的想念起自己的侍卫,要是黄侍卫在就好了,保管治得麒予人到病除。
那么从小到大寸步不离的黄侍卫呢?年夏后悔把他留在年府老家看房子,竟然忘了自己是去混世魔王的地盘过日子。
“我是男子……”他难以遮掩羞窘,但出于礼仪,还是勉为其难从齿缝间回了这句话。
麒予倒无视了年夏的扭捏,大大咧咧地说:“男子怎么了?那男娼窑子还不是和女妓窑子一样,喜欢哪便去哪寻开心呗。听闻你前几年还收过一名小男儿藏于府上,日子过得可滋润了。”
“哪儿来的胡诌……你的探子也该好好整顿整顿了,别捞不着什么,就瞎编乱造!”
一提到年冬,年夏便乱了方寸。深知当年,自己和冬冬清清白白,但经昨夜一晚,此时再被说出却显得有那么点暧昧不明的味道。
“呵,瞧你紧张的。这么多年不见,还是开不得玩笑。”麒予眼珠一转,反向年夏抛了个包含嬉戏的媚眼,“罢了就算老天不予你情缘,我也定不会让你孤此一生,正室之位,我替你留着。”
“我替你留着。”最后这五个字,麒予是特意凑近年夏耳边,缓缓吐出的。
“你……无礼取闹!”年夏顿时犹如碰到了惊悚之物,避之不及,踉跄的倒退了好几步,耳边的触感还酥酥麻麻,直惹他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麒予卷了舌,意犹未尽,不等年夏暂缓,话锋一转又接着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