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阿桃干瞪眼,极不情愿。燕珩倒是闭着眼睛很享受此刻的甜蜜。他舒服地闭着眼百般舔舐她的红唇,耳垂,并贴着阿桃的白皙的脖颈蜻蜓点吻。
阿桃要叫人又不敢叫,恼怒燕珩这贼男人实在太胆大,即便她从小在山野跑大,天性烂漫惯了,没有想过在仅有一壁之隔的地方与人亲热。
她要动,双手却被燕珩狠狠箍住,身上的那点功夫全部被燕珩用半刻功夫炼成了绕指柔,他薄唇所到之处,激得阿桃头皮发麻不说,腰身也软了,来绣鞋之中的脚趾都蜷缩起来,整个人逐渐地靠在他的臂弯里,差一瞬就沦陷了下去。
好在这儿毕竟不是闺房绣里,几句高声谈笑把阿桃从沉溺中拉出来,她猛地睁开迷蒙的眼,使劲动了动身子,她越动燕珩吻得越急,发出令人面红心条的声响,慌乱之中阿桃主动张开唇,勾住燕珩的舌,燕珩一时欣喜忘情,顺着滑进去,阿桃一狠心咬住他的舌尖。
燕珩身子一颤,睁开了眼,与阿桃于极近的距离里对视。痛归痛,他并不打算就此放过阿桃,反而更加长驱直入,手上揽着阿桃的腰,也越发用力。阿桃承受不住,头不住地往后往上靠,燕珩则站起来,不管阿桃是不是还咬着他的舌尖,他用力地拥着阿桃,再次闭上眼痛吻了好几回。
这样的姿势让阿桃呼吸困难,直到阿桃捏拳捶打着燕珩的背,他才吮着唇瓣,恋恋不舍地松开阿桃,一面分开,一面牵出一丝银线,阿桃涨红着脸,使劲抹了把嘴唇,背过身去系外衫。
“你瘦了许多。”燕珩这边也整理好衣服对阿桃说。
阿桃还是背对着他,不发一言。
“这几日没见到你,我有多想念你,你可知道?”燕珩坐近了些。
阿桃感觉有人贴着背挨近过来,她往另一边挪了挪,还是不搭腔。
燕珩见她还在置气,叹息一回,沉声道:“你闹也闹了,我一路从东都追过来,还不够诚意吗?”
阿桃地下头去,燕珩继续道:“你在路上遇到的事,我都知道了,你看,若没有我的保护,你还不知道受到多大的伤害。”
阿桃闻言扭头,“那我该感激你,是不是?”
燕珩凝眉,一瞬又无奈展眉,好言道:“阿桃,你怎么又这样呢?难道我为你做的不够多吗?祖母他们都不愿意我娶你,但我还是娶了。这不能证明我对你的情?又或者我对你不够好吗?我对你不是百依百顺吗?我只有一点,就是要你好好的待在我身旁,要我好好地保护你,这对你来说很难吗?”
阿桃歪头打量燕珩,又气又好笑。有时候她真觉得燕珩不可理喻。他陷入自己的那套理论和逻辑里,已经不可自拔了,不论她怎么说燕珩都不会明白。
相反,现在的燕珩也不明白,阿桃究竟在别扭什么,他都这么低声下气了,阿桃究竟想要什么呢。
阿桃闭上眼深深吸了口气,勉强平静地与燕珩对话,她说:“我不需要你的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