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气方刚的感知让人吃不消,宋易权忽地抬手把封贸的脸别在他处,正色说:“别看着我,说好冷静冷静,你的眼神不像在冷静的样子。”
封贸转而扣上他的手,指缝贴合,轻言轻语:“讲点道理吧,易权你小动作太多了,不是抿唇,就是咽口水,在考验我啊?”
冷却好的头脑很是清醒,宋易权红着耳根不和他多做口舌之争,简单提醒:“我按座位了,不想碰到头,就赶紧下车。”
封贸轻松摸到了车门,外面的冷气争先恐后地冲进来,他抬步落在地面上,打理弄乱的领带。
身前的遮挡物忽然不见,宋易权呼吸新鲜空气,慢慢悠悠摸下去,单手按在脖子上,眸光明媚:“这算是盖章,还在这么明显的位置,就怕别人看不见的样子?”
从封贸的那个方向看不见毛衣下的吻痕,于是他便实话实说:“衣领穿那么高,也看不见,不要多心。”
宋易权苦笑:“要是有拍摄,那人家也允许穿着毛衣上场,你就是看在我这几天休假,打算为所欲为啊。”
他边说话边拉扯一团糟的毛衣,抖抖身上的褶皱。
“干嘛总是这么夸张,”封贸锁上车,两手插在口袋里,“真的为所欲为,刚才我不会听你的话。”
然而时间一去不复返了,也不能时光倒流。
正想转到别的话题,被冷落许久的手机响了,宋易权在身上摸了半天,就是没找到。
封贸讶异,视线向下:“掉地上了。”
宋易权:“……”
把可怜的手机捡起来,宋易权垂眸看见了给宋新涵的备注,他吹掉上面的灰,接通说话:“姐,要是你不给我打电话,我倒要以为你去南极报道了。”
给了封贸一个“先出去”的眼神暗示,宋易权走在前面,声音不轻不重:“啊,我休息在家,几点着陆,我去机场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