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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大公子这是在寺中祈福?”祁晔知道他这世生母早逝,到底与前世不一样。

“是,家母忌日,特来寺中诵经。”

陶益靑只要一想到小妹妹因这人伤人难受,就不乐意见到晋王,即便她说两人前世是好友知己,可现下他却只觉得对方是王爷殿下,便是一见如故的感觉都无。

只是碍于地位高低和礼数,他面上依旧清润温和,但若是仔细看他眸底,还是能发现些许端倪。

祁晔却不管他如何想法,此时只想着与他再叙旧情,两人一见如故才好,不吝夸赞,“公子仁孝,本王敬佩。”

平日待人冷淡的晋王,今日对自己却言辞真切,陶益靑倒不好即刻离去了。又因祁晔刻意引导着边说边走,且所去方向也是自己客院处,陶益靑只能跟上。

殊不知,晋王早捉人将他这些天的行动轨迹打探清楚了。

“万清寺里香火旺盛,高僧众多,来此上香也觉得心安,”祁晔似是随意问话闲谈,“公子来住几日了?”

“四五日了,”陶益靑当然知道他前面话的意思,看他模样应该是病全好了,只是不知道那道士竟有这般能耐,但这不是他该问之事,“每年来寺中约半旬,听大师们讲经,受益良多。”

他并不知道,玄诚事发,因寺中清修,外界杂事无人在寺中提及。

祁晔点点头,顺着他的话往下说,“的确如此。等下本王便要去与惠然大师手谈,公子若是无事,不如随本王一起前往?惠然大师于经义一道颇有见解,听他说经可增心慧。”

他状似无意地边说,边看陶益靑的神色,见他眼睛似乎亮了下,就知道该是说到了他的痒处。

而且,他也的确有底气,毕竟两世阅历,他又是跟太子一起在上书房读书,师从太傅,圣上教导,可不是伯府之子接触到的教育可比。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