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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景隆帝也是一愣,“还没请封世子?朕记得他祖父去了得有一年了吧?哦,对,你方才也说过了,怎还未办妥?是礼部压下了?”

这不对啊,礼部如今是孙太傅儿子孙侍郎主管,他得老太傅真传,相当守礼法之人,无故不会压折子,他拧眉,“说起来,朕似乎也未见过承宁伯的折子。不过也许朕政务繁忙,没有印象了,”便吩咐内侍去查下。

祁晔也不知此事,毕竟醒来这几日,他也未曾注意到这个问题,一心想着怎么跟陶灼相认,若不是贺年提及,他怕是也忽略了。

这满朝文武,景隆帝不可能对每位臣子都知之甚详,如今朝事稳固,也不是夺嫡那些年了,还要费劲心力去扒拉大臣们,研究哪里可以拉拢。

更何况,不论是老伯爷还是现任伯爷陶光启,在朝中并不出色,甚至陶光启还不如老伯爷年轻时候,泯于众臣。

承宁伯府还真没在景隆帝这里显眼过。

去查的内侍很快便回来了。

因为这事不用查,礼部那边就能给出答案,概因,人家承宁伯压根就没往礼部递过请封折子,因这事比较奇特,还被礼部官员拿出来议论过。

景隆帝与晋王也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他们都以为是折子丢失或压下了,责任都在礼部那边,却没想过承宁伯压根没递过折子。

这是什么情况?

景隆帝与晋王面面相看了好一会儿,景隆帝才慢慢道:“你方才说,陶益靑是承宁伯嫡长子,比你还大两岁?”

“正是,”这也是祁晔想不通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