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威胁他娘,陶益靑不知道,可他房里有他娘留给他的不少书籍随笔,字迹看起来是他娘写的,“看着是我娘的笔迹。”
“可是不应该啊,”陶灼就是觉得奇怪,这事就是透着一股子别扭。
卫氏自然不认识方氏的字体,可见陶益靑都说是方氏的笔迹,便觉得陶灼先前的猜测有些可能,“虽然我不了解你娘,可一个做娘的总是挂念自己的孩子,如果陶光启他真拿你做要挟,如若不签日后会苛待你,你娘无奈下许会签下。你问问那些原先伺候你娘的下人,看当初有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陶益靑抬头,看向瞪着眼望这边的陶光启,“我娘病逝后,府里只除了伺候我的那些下人,其余都被父亲以各种理由撵走了。当初还说怕新妇见了会不自在。”
卫氏没想到,“难怪这些年我在伯府也没见过你娘的陪嫁,敢情那王八蛋拿我扯幌子把人撵了?我在意什么,他这根本是做贼心虚。这文书指定有假,去问你娘以前的下人,看有没有什么线索。你娘也是大家女,陪嫁肯定不少,就算撵走,也能找到人。”
陶益靑点点头,“人是能找到,都在我娘陪嫁的庄子和铺子里。”
只是,他觉得未必能找到什么线索,毕竟这种事,若是他们夫妻两个关上门避开下人,也很正常。
他反而感觉,将他娘的人撵离伯府,是陶光启怕自己安稳长大。
毕竟,按照他的想法,一个前妻的嫡子,肯定会让继母觉得刺眼,可他没想到,因他冷待卫氏,卫氏更是别出一格,也不稀罕他,跟自己关系反倒是处的不错。
陶益靑看着继母,其实她真的是很独特的女子,可惜了,嫁给了自己父亲,还有自己娘,都被他毁了。
“母亲,您看,”卫氏发现里面一张房挈正是外面那所宅子的,“这里还有几个铺子,一些田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