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要处罚她了?
二皇子看她吓成这般,很是无奈,“并没有。”
他知道,父皇之所以没有下旨申斥惩罚母妃,也是给自己留了脸面,不然,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见皇后和太子。
只是忍了忍,到底没忍住,二皇子道:“母妃,您怎么会生出那样的心思?您也没有那心计能耐,怎么还敢肖想?我是皇子,日后开府后封王爷,已经很尊贵了,母妃缘何非要去想那不可能的位置?您快息了这念头吧。父皇没有责怪已然是开恩。”
“哦,哦,”婉昭仪本还畅想着往后该如何慢慢筹谋,让二皇子取代太子,可不过两炷香就被打到脸上,也后悔起来,可转念又一想,那大位谁又不眼馋?
她这么些年,生了二皇子,却连个妃位都做不得,不就是因为娘家低微,一直憋屈着。
她就想不管是为了自己,也为了二皇子,搏一搏那位置,可没想到才出手就被识破,她真是备受打击,她的手段就那么好识破吗?
“好了,母妃知道了,往后别这样了。”
二皇子见她知道害怕了,又劝慰了几句,才告退离开。
婉昭仪望着二皇子挺拔的身姿,叹一声气,她的二皇子也不比太子差啊!
宫外。
祁晔带着福安公主和陶灼往食珍楼去,才进了食珍楼找了个包厢坐下,便听到底下一阵喧哗。
陶灼忍不住走到窗前往下张望,只看到离着食珍楼有百米开外,围了一小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