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晔:他也觉着无辜,也烦。
福安公主没察觉到什么,还跟着点点头,道:“肯定是没死心。这样可不行,太烦人。”她不喜昭容县主,更不想有这样一个皇婶,又对晋王说,“皇叔,你还是早点定下王妃,那样她就能死心了。哎,也不行,若是她嫉妒心,对未来晋王妃下毒手怎么办?”
福安公主可不觉着自己想多了,因昭容县主就是能做出这种事情的人。
陶灼那会儿刚想说话,被福安公主打断,这会儿更没法说话了,看祁晔一眼后,就挑着盘子里裂缝大的松子剥。
咔嚓咔嚓。
福安公主说完后,祁晔没接话,她也不在意,因为知道皇叔没有看中的女子,自己往下说:“虽然烦人,但也不能让她拿捏了。不过,她今日做出这样的事,郑家不得往宫里告状,母后还得给她操心处理,”太子哥哥的事还没个头绪,母后正烦忧,这不是给母后找麻烦么?
气人!
陶灼见她这样,剥了个松子递给她,“你可别生气,不值当。她这样做,吃亏挨训的肯定是她,就算她是大长公主闺女,可这么放肆,你父皇母后肯定不喜,讨不了好。”
福安公主道:“我知道,就是觉着母后还得给她断官司,处理。太子哥哥的事还没着落。”
“那也没办法,”这事皇后娘娘肯定要处理。
两人说话时,没注意祁晔手边也出现了一把松子,慢悠悠剥了起来。
不过,他只剥不吃,手边很快出现一堆小松子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