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灼跟着点头,皇帝自恋过头了。
“哪里有什么真大度的女子,不是没有心,便是被伤透了心。”
孟皇后看着如此通透的小姑娘,忍不住感慨,难怪她能与晔儿谈得来定情,两人真的很像。
“好了,大过年的,都高兴些,”孟皇后拉着两人站起来,“咱们也往太液池去,迟了冰嬉就开场了。”
太液池畔。
祁晔正与太子看等下表演冰嬉的伶人们做准备,等这边准备就绪后,观赏的后宫诸妃嫔和被邀请过来的宗室显贵官员也都渐渐到来,被安排在座位上坐下。
祁晔与太子也到了高台帝后位置下面坐下,远远地望见圣上仪仗过来,却没看到孟皇后身影。
祁晔仔细看了看,也没看到福安公主和陶灼,不由觉着奇怪。
等景隆帝到了高台上,不由问起,“皇兄,皇嫂和福安灼灼她们呢?”
谁知,景隆帝居然脸色不好看地哼了一声,“她们,在后面。”
太子也奇怪,“父皇为何没与母后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