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隆帝没理会太子,却对祁晔说,“晔儿,朕觉着你等会儿真该好好教育下毓华县主,”虽然方才清充容委实作秀了些,可毓华县主却有挑衅他这个帝王威仪之嫌,“她如今仗着皇后对她好,仗着你,竟然跟朕说话没分寸。”
祁晔看景隆帝这样子,就知道方才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不然本来该帝后一起过来的,此时皇后不见人影,还这般说灼灼。但他护短,“皇兄这话却没头没尾,灼灼做什么了?她一向懂事明理,若是说了什么话,那应该是实在忍受不了。”
虽然,灼灼一向被娇养长大,在父母长辈亲人面前说话有些大大咧咧,可对皇兄这样地位的人,她还是忌惮畏惧些,除非发生了什么事,让她没忍住。
他这自认了解陶灼的语气,让景隆帝脸色更沉了些,“你倒是向着她。”
祁晔在私下里跟景隆帝说话随意,公众面前却很注意言行,此时却忍不住,“皇兄您不说发生何事,只上来这般埋怨,臣弟不解。”
太子也忙问,“父皇,发生何事了?”
“等下,皇后来了,你们自己问,”景隆帝也知道自己对清充容有些纵容了,被两人这么一问,倒没法说方才之事了,可依然觉着陶灼对他冒犯,“但毓华县主的确放肆了!”
见景隆帝不说,祁晔心中便有了数。
等孟皇后和福安公主陶灼过来,景隆帝便宣布冰嬉开始。
祁晔和太子惦记着方才景隆帝的话,因着座位不与陶灼和福安公主排在一处,祁晔便召过孟皇后贴身内侍问起来。
这内侍是孟皇后心腹,一直在大殿伺候着,一言一句将先前的事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