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存在侥幸心理,觉着晋王此时只是陪同晋王妃和威远侯府人过来,只要贺家处理好了这桩事,不会涉及到公事,方才威远侯也是吓唬他们,可现在贺谅文却发现他想的太好了。
“休夫便是!”
陶灼接着四个字,砸在贺家人脸上,让他们皆面色大变。
而威远候夫人本打算是要和离,讨还回来女儿遭受的罪,但此时听到陶灼这休夫二字,心中一动。
若是真的可以休夫,那才是把贺家人的脸面踩在地上,那才解气。
于是,威远侯夫人马上说道:“对,休夫,我闺女自嫁过去,受你们贺家蒙骗苛待下毒戕害,过错全在你们!贺尚行这样的男人,我女儿也不稀罕,不要了,休夫。”
说着,便让自家带来的下人取纸墨来。
当宾客们看到威远侯下人居然就带着笔墨过来时,都觉着贺家这次真将脸都丢完了,被妻子休弃,真不知贺尚行这司马日后还如何在官场行走。
但许多人都认为,威远侯府上没错,谁家闺女要是嫁到婆家受到这样的磋磨,谁都不会轻饶了,但也有人认为威远侯府太强硬。
眼看冯茹慧真的拿起笔,要写休夫书,贺尚行顾不上被打的疼,就要过去阻止,但马上被按住了。
贺谅文急声道:“侯爷,事情不是你这么做的,觉着我们贺家不好,待你不住,和离便是,没得这般羞辱人的。”若真的当众被写下这休夫书,日后他还有何颜面在官场行走,急急叫嚷,“和离,我与她和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