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纳闷儿,门外便进来一人,却不是喻池。
“……你怎么来了。”
安槐径直走到沙发上坐下:“怎么,我不能来?”
“哈哈,那倒不是。”郑骞笑笑,也没打算费心应付。
这安槐跟他们几个也算是一起长大,打小就爱跟着谢寒川。
本来多一个兄弟郑骞也挺乐意,可坏就坏在安槐对谢寒川有那种想法,还理所当然地认为谢寒川也该对他好。
朋友处到这份上可就没什么意思了,时间一久,郑骞都替谢寒川烦,是以见了面也只是客套一番,就当全了幼年时的情谊了。
安槐也看出郑骞的不冷不热,轻哼一声,不悦道:“你这儿可真是奇怪了,不待见我就算了,可喻池那样的人你也看得起来?”
郑骞没理他的话,只问:“你见到他了?他人呢?”
“看到了,”安槐抱臂往沙发上一靠,面带讥笑,“还看到了他的狐朋狗友。”
“什么狐朋狗友,”郑骞难得地皱起了眉,“你说话能别阴阳怪气么。”
安槐漫不经心地笑:“当然是和他一样爱往人床上爬的狐朋狗友……哦,他刚刚去找他朋友了,就在楼下包间,现在应该正和人家一起陪陈义山喝酒呢。”
听到这个名字,郑骞神色立马变了。
他当然听说过陈义山在圈里的名声,也知道谢寒川似乎打算对这人动手,这会儿联系安槐的话一琢磨,立马觉出不对劲来。
眼见喻池还没回来,郑骞坐不住了,这要是出了什么事儿谢寒川还不得弄死他。
他连忙问了安槐包间号,然后腾地起身冲出门,快步往楼下跑,连电梯也不打算等了。
谁知刚路过电梯间,谢寒川就从里面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