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出口声音却泛着沙哑,震得谢寒川心尖一颤。
“不是……”
“对,我是没说实话,可我也没想过要骗你!”几天里的憋屈在这一刻似乎终于找到宣泄的出口,喻池激动地喊,“你希望我怎么说,直接告诉你我就是于烬?”
“喻池……”
“我……一个已经死了的人,居然以一个陌生的身份活了过来,我知道你对我的感情,也想告诉你我就是于烬,可我要怎么跟你解释才不会被当作神经病,或是欺骗你感情的骗子……”
“喻池……”被他的情绪震慑到,谢寒川越发无力,还有隐隐的心疼,他转开话题,“先不说这个好吗,你脸上的伤需要处理。”
“……”
喻池摸了摸嘴角,一阵刺痛传来,是刚才在亿新打架时弄伤的,虽然没破皮,但也青了一大片,看着骇人。
长这么大,除了在拍戏的时候,他还没受过这样的伤。
一阵连自己都嫌弃的委屈涌上来,喻池撇了撇嘴,终究是乖乖任谢寒川拉着进了屋子。
林姨家里有事请了假,房子里安静极了。
将他安置在沙发上后,谢寒川找到医药箱,取出药膏亲自给他涂上。
他的手干燥又温暖,涂药时力度很轻,沿着唇角抚过时,仿佛是对待什么易碎的宝贝。
喻池嗓子一哽,连忙垂下眼睫,又问出了那个问题:“……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客厅的灯光很亮,映在喻池眼角,衬得他眼眶越发的红。
谢寒川抿了抿唇,想起手机里那几十个未接来电,心中一恸。
“走的那天去取了资料,手机落在公司了,”他低声道,“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