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脾气:草!突然感觉自己成了巴普洛夫的狗!
就在这个群体冻结大招里,范青子放下唢呐,呦一声,姿态随意打招呼:“诸位近来可好啊?”
众人纷纷:“挺好啊。”
“挺好挺好,您呢?”
……等等,他们不是来骂人的吗?突然叙旧氛围怎么回事!
众所周知,相声演员是一种特型聊天黑洞,具体黑洞在,只要有人过来搭了一句话,就别想被黑洞放过,结局只能是被无尽的吸引力拉扯进黑洞的节奏里。
众人把五颜六色的范青子当成了普普通通的唢呐精,毫无防备回了话,这下可好,再也别想从相声节奏里出来,范青子有一搭没一搭聊起来。
围观群众都被哄得一愣一愣的,时不时还被逗得哈哈笑。
鹦鹉又当捧哏又随着内容当个称职的背景音乐自动播放器,说到兴处还和唢呐来了个合唱,两个自带嘲讽气息的声音合在一起,嘲讽力翻倍。
苏陌不会拉二胡,但看过一个动作,右手拉动琴弓,左手从上往下滑动又滑回去,原本是《赛马》里模仿马嘶的声音,单独拎出来,与猫和老鼠中猫大笑的声音有七成像。
大胡子又被范青子这话逗得哈哈笑,又被嘲讽的声音搞得有点疑惑,一愣一愣的,最后才决定抛弃脑子随着二胡笑就对了。
范青子不是完全在讲相声,更像是相声评书和脱口秀的随意结合,神奇的是大鹦鹉也适应良好,范青子讲相声它就做捧哏,讲评书就在旁边自娱自乐给伴奏,说脱口秀就打配合,让本就妙趣横生的话语更加了两分趣味。
“说起来这唢呐也有讲究,众所周知,唢呐别称乐器流氓,当然了,这个称号没有恶意,来到这的大家都懂。”范青子话头一转,又转回唢呐上。
“哈哈哈哈哈哈哈确实,这唢呐一吹整条街的都过来了,我这小提琴就没这效果。”小提琴美女笑得前仰后合。
苏陌用二胡发出笑声,像个莫得灵魂的dj。
范青子突然来了兴致:“小提琴有那种唢呐喜庆欢快的曲子吗?”
大胡子眉头一动,他心说刚刚的唢呐曲可不能说是喜庆欢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