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慕白点点头:“边关附近的牧民们都会这个曲子。”
“西凉……”月华一个人喃喃自语。
“怎么了?”
陌孤寒和褚慕白异口同声地问。
“我突然想起来,这个调子是在哪里听过了,是怀恩,怀恩在我面前曾经无意间用树叶吹奏过!”
怀恩?西凉?
陌孤寒仍旧无法将这两个词联系到一起。
“怀恩怎么会西凉的边关小调?”
月华缓缓摇头:“她说她自幼颠沛流离,许是到过边关也不一定。”
褚慕白常年行军打仗,对于西北部自然了然于胸。随口道:“我长安陕西一带与西凉接壤,你上次不是也怀疑她是陕西人士?她会这些边关小调也极是正常。”
月华点点头,苦笑一声:“是我每天思虑太多,所以有些草木皆兵了,听风就是雨的。”
陌孤寒极为体贴地给她斟倒了一杯茶:“朕也记得你好像说起过,怀疑兰婕妤祖籍是在汧阳一带?”
月华点点头:“不过是听她偶尔提及的风俗习惯推测出来的,也未必就是她的祖籍。”
“正好,汧阳丁家已经差遣了人过来,想要将丁大人的尸骨运回汧阳安葬,列入祖祠之中,接受丁氏一族的香火供奉,朕应下了,相信不日就可以抵京。你可以将兰婕妤的画像交给他们,回去之后打听打听,万一有什么线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