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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木接着说:“回到别墅时,安先生在家,叫了好多仆人在花园里干站着,大概是等着去捉奸吧。可惜他那时做事还不够沉稳,见妈妈安然无恙回来了,眼里满满都是心虚。”

他微微顿了顿,“是的,安先生绝对是那件事的策划者,而之后妈妈去世,他更是连表面的伤心都不装了。”

“有证据吗?”许扬问。

安木:“没有证据。孙四是个花匠,而除此之外,孙四这人据说还很怯懦,随便威胁一下就能替人干活,遇到急事就说不好话。

安先生也许还只用要求孙四给妈妈下迷药,然后就待在旁边不要离开。之后他再特意误导旁人往那方面想,伪造妈妈不贞的假象,趁机架空妈妈在家庭产业中的权力。”

“至于之后嘛……”安木缓缓平复难得高涨的情绪,笑了一下,“如果是我,能想到灭口的方法太多了。你可以猜猜看,为什么我们最后没有放过赵姨。”

许扬挑起眉,沉吟过后说:“我们来的时候你就说,赵姨自丈夫死后疯了一阵,但之后发现了她将丈夫遗物细心整理好放在阁楼,可见赵姨打心里觉得她作为花匠的丈夫是完全的受害者,没有背叛她。

但赵姨疯过后回想起这件事,却将报复性手段用在了安夫人身上,并且从那些娃娃刻意暴露的装束来看,赵姨其实是知道当时丈夫为什么去断崖——她是事先知道还是事后?”

安木:“据我们长时间的观察,事后。”

“所以她当时是完全无辜的,然后现在她不觉得丈夫错了,甚至还觉得是对方……主动勾引?”

“对,所以她可以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