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东方黎面上带笑,可那声音却让人寒到脊背。
上官明棠目光紧紧盯着他,却见东方黎走去那花儿旁,“咔嚓”一声折断了花枝,扔在了他身前。
东方黎紧盯着人说:“不过是一枝花草,侄儿若是想要便拿了去,起初这花也是你爹送于我的,你若搬走,可真就算是物归原主了,也省的搁我这里,看着心烦。”
“你为何……”上官明棠极力掩饰住自己的慌乱,但那颤抖的声音还是出卖了他。
东方黎笑说:“不必怕,此番不会再烧死你了,你既然这么想活着,不如我们就商量看看如何让你活下去,侄儿,做些交易如何?”
“为什么,我想知道答案。”上官明棠道。
“嗯?”东方黎说,“你想知道些什么?我今日都同你讲了。”
“我知道了,你想知道我为何陷害你父亲?”
上官明棠点了头。
东方黎笑了,说:“在这虞都隐忍了一年之久,难道还未看出些什么?”
上官明棠皱眉说:“是皇上同你合谋害了我父亲。”
东方黎冷冷道:“既然已经知道了为何还要坏我事。”
上官明棠回说:“不知明棠坏了您何事,我倒是真不知晓了。”
东方黎皱眉道:“你不该恨我,上官羽功高盖主,让皇上忌惮,他本该收敛自己,却偏偏要待在那荀北,做了荀北的主,我早就劝过了,这大虞姓魏,不姓上官,可人偏偏不听。”
上官明棠说:“那不该是你们陷害他的理由。”
“理由?皇上是天子,一言九鼎,说什么便是什么,想要谁死便让谁死,理由?何谈理由。他们皇权贵族向来如此,你该清楚,也必须要知道。”
东方黎看他唇角泛白,但没打算同情,继续道:“这般年轻气盛,还想在这皇宫里搅弄风云,谁给你的胆,谁又给了你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