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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为聘 墨青笙 1497 字 2022-10-16

奴牙坐在马上回身而望,她看着南宫寒眸光澄亮。

南宫寒也笑着看了她,没有任何话交代。

她不是没有泪水,都含在了心里。

地牢里的一番她犹记得,那时,南宫寒说:“爹很惭愧,也自认不是个好父亲,没有照顾好你们。都说有家才有国,爹也没有做到家国相平,最对不起的便是你们。可我余愿未了,若是苟延残喘这一生便不会好过。锦儿,你会怪罪爹吗?”

她看着人,脸上埋了落寞,但还努力地笑着,道:“这一生凄苦,能与亲人相认是我此生最大的贪恋,如今这妄想已达,便没有可以再念的了,爹有自己的心愿未达,锦儿不会过问,只会同爹一起做。”

“人生最不甘愿地便是心愿未了,锦儿已知晓爹的意思,更会替爹守护下去。”

雪落眉梢,冰在心间。

无声泪下,混着雪花而落,点在地上,皆化作了这帝都大雪里的一点珠泪。

她回身,抹净濡湿地脸颊,握着缰绳地手已被润湿,冰凉浸透心尖,但她不能,不能再回头。

也不能再渴望什么。

北风呼啸而过,她似乎听见了一生“对不起你”从耳畔刮过。

没有什么好对不起的,没有谁对不起谁,不过都是命运之轮。

她不恨南宫寒,不恨这乱世,亦不恨这天地。

恨就恨在自己,心未定,人不安。

……

上官明棠被大雪浸湿了身子,但却在这激战中化成了最凶狠地兽,他跪着身子看向公子翊,“你处心积虑,如今还不是去不到皇城里,坐不上那紫微帝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