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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帛gl 南波树 751 字 2022-10-16

她打了个喷嚏,愤然控诉:“你欺负人!”

白蝉想了想,微微倾身,将狗尾巴草递到她手里:“那你要不要还回来?”

福纨当即接了,学着她的样子,去戳她挺秀的鼻梁。白蝉不躲不闪,安安静静坐着,身姿静若一尊白玉像。

福纨心中窃喜。

谁知就在即将刺中的瞬间,人影一晃,她消失了。

下一秒,一双修长有力的手握住了福纨的腕。

白蝉整个人笼着她,偏头到她耳边:“捉住了。”

亭外是萧瑟冰寒的冬景,福纨被她呼出的热气激得一颤,手指抖了抖,松开了。

福纨:“你……你……”

她耳朵支棱着,不争气地红了起来。气氛颇有几分旖旎。

谁知就在这时,白蝉突然放开了她,一板一眼地总结道:“学武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所以说,还是学吹曲吧?”

福纨“……”她气不打一处来,狠狠瞪了人一眼,见对方一脸的无知无觉,又忍不住有些泄气——真是一拳砸在棉花上。还是团木头芯子的呆棉花。

气死了!

白蝉正低头削着一根新的竹哨,抬头见她愤愤然的表情,不解道:“怎么,你不想学了?”

福纨:“……”

她给噎得无话可说,蹭的站起来原地兜了两圈,最后还是蹭到白蝉身旁坐下,咬牙道:“学!”

两人闲坐亭中,对着无甚美景可言的涛涛御河水,吹了一下午的哨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