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待着委实有些蠢,可她也不想就此回宫。福纨一屁股坐了下来,从怀里摸出那支清透漂亮的翠绿哨笛,举到唇边吹了一口。
“哔哔——”还是那副有气无力的样儿。
什么嘛,肯定不是她没天赋,一定是老师教得不好!
福纨泄愤似的,又“哔哔啵啵”吹了好几声。
“喂!”
头顶传来一个声音,打断了她。
她气鼓鼓抬头,随即愣在了当场。
白蝉倒挂在茅草亭顶上,正瞅着亭内的她。因是倒着,她那双凤目愈显得尾部上挑,神色冷淡,眼角却微微泛了红,福纨看在眼里,忍不住轻轻吞咽了一下。
她仿佛刚睡醒,打了个哈欠,翻身跳了下来。
腰肢柔韧有力,在空中收紧肌肉,轻轻松松便掉了个头儿,稳稳落在地面。
“白,白……”福纨难得结巴。
白蝉:“你来迟了。”
福纨咬了咬下唇,明知自己有错在先,却还是忍不住委屈,控诉道:“我还当你走了!”
白蝉无辜:“我困了,上去歇一会儿。”
福纨凶巴巴地:“谁准你上去的?”
“?”
“下次不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