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纨沉默了。
是的,她不信。两人的缘分本就全靠她强求,这个人虽站在她面前,可她抓不到,更绑不住,像是水中月镜中花,不知什么时候就会突然消失。
原只是见色起意,不知何时开始,她竟变得这样患得患失。
福纨眼神暗了暗:“该怎么办呢?”
——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白蝉:“道歉。”
她愣了:“嗯?”
白蝉松手,一本正经地讲道理:“你求我教你奏乐,虽没有正式拜师,却也有了师徒之实。你方才对我大呼小叫,是对师父该有的礼仪么?”
福纨:“……”她有点别扭地磨蹭了一会儿,低声道,“那,师,师父……”
白蝉静静望着她。
“师父,徒儿……”她脸上一红,低声飞快道,“徒儿错了。”
作者有话要说: 十年前
白蝉:叫声师父听听。
福纨(脸红):师,师父。
十年后
白蝉:叫声师……
福纨(扑上去):师父师父,要徒儿侍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