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福纨觉得脖子微微一凉,却是白蝉的手指,轻轻拉开衣领,碰上了她肩膀靠近侧颈的位置。
白蝉:“你这儿,怎么了?”
福纨自己看不见,只得问她到底是什么东西。白蝉眯眼看了一会儿,手指上下轻抚,福纨觉得有些痒,强忍着没有哼哼出声,嘴硬道:“白姑娘,你再这样弄,我可要喊了啊!”
“喊什么?”白蝉停了手,露出几分困惑。
福纨捂住脖子:“你先前避着我,也不肯说喜欢我,现在又要动手动脚轻薄我,这可不行!”
白蝉无奈,自知说不过她,只得横了她一眼。
她眼睛生得美,这一眼横过来便像是秋水横波,叫人心里一荡。
福纨也是一阵迷迷瞪瞪,好不容易稳住了,才道:“你看,我虽喜欢你,却不是没有原则的人。你若也喜欢我,自然想怎么弄都不过分,可谁让你不肯说呢?”
“什么轻薄,我不过是——”白蝉抿唇,“不过是看你肩上有古怪。”
福纨挑眉:“那上回地宫中,你强按着我亲,也是因为我唇上有古怪么?”
白蝉噎住了。这还是那日之后两人初次谈起这个问题。她有些心虚,转开眼:“我,我也并非不喜……”
话说一半,却听得院中一声轻响。两人回头,只见萧太傅瞠目结舌,正呆呆将她俩望着。
福纨干咳一声:“嘶,萧太傅。认识一下,这位白姑娘是孤的——”
萧太傅打了个激灵,摇头道:“不,不必多言,殿下您开心就好。”
白蝉:“……”
林如晖正闲闲躺在廊下看书,见到几人进来,敏锐地觉察到气氛有些古怪,只看萧太傅好像丢了魂似的领着人进来,跟着福纨一副满不在乎的腔调,而她身后,那位武艺高强的白姑娘却是满脸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