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黑夜色看不清他神情,尤瑕索性插着口袋向他走去,眼见遆景脸上露出意外和笑容,嘴角渗出美艳惊心的红血渍,在刚经历过一场恶斗的此地,萧杀中透着一股煞气的美。
尤瑕蹲下,面无表情的抬手抹掉他嘴角的血,有些恍然地说:“这就是你三盒创可贴为什么只能用一周?”和他没约成,其他人也照打不误。
遆景摇头,“也不常打。”
和余飏那帮人吃完饭骑着车闲逛,不知不觉就晃来了东城这边,索性往他常住的酒店去,谁知道就那么刚好撞上了附近职高的,流里流气跑来他面前调侃,就打了一场。
遆景没和他多解释,挑眉问:“刚才警铃你放的?”
“你说呢。”尤瑕说。
“怎么,心疼怕我被打了?”遆景瞧他这小身板,看到这架势还没跑,一定是担心他。
尤瑕不咸不淡哼了声,不置可否,由他误会一个弱小娘炮为爱付出的伟大形象。
遆景又撕了几个创可贴,由着尤瑕接过去帮他贴完,按着他的手起身。
尤瑕拍开他的手,径自往前走。
遆景追过去,“也不怕我摔了。”
尤瑕笑:“摔了校帝就让给我做。”
遆景乐不可支的笑了声,朝他竖竖大拇指,“有理想。”
走了没两步,遆景突然停下,失笑又无奈看他。
“怎么?”尤瑕侧眸。
遆景叹气,“忘了,我自行车还停在前边路口。”刚才打架怕误伤了他爱车,好好锁在电线杆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