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瑶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一副皮笑肉不笑模样的简松越:“阿越你在想什么?”
简松越恢复了面无表情。
“在想如何给琼妹长久地找点事做。”让她以后少荼毒你。
琅瑶:?
依旧在关禁闭的白琼:“啊——嚏!”
也许是简松越的表情太过严肃,即使是琅瑶也没能忍住,她身子一歪,把脸埋在了简松越的肩上,连颤了好几下,还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是这些日子琅瑶恢复记忆以来,简松越所见过的最肆无忌惮、最自然的笑颜。
“阿越啊……你居然还真信了?”
突然遭遇亲昵举动而一动也不敢动的简松越:?
琅瑶笑够了,微微支起身子,在简松越肩头露出大半张脸来。
“你这什么表情?”琅瑶伸手,拭去眼角一点湿意,“我就是开个玩笑。”
突然想起了些什么的简松越,面上表情更麻木了:“是琼妹所说的,要活跃气氛?”
琅瑶认真地点头:“原来阿越你也记得啊。”
刚准备开始打坐的白琼莫名其妙地又打了个喷嚏,甚至背后还有点发冷。
感知到身旁这人身上的气势又缓缓阴沉起来了后,琅瑶见好就收。
“因为阿越你真名是'简松越',而'迟简',只是一个行走在外的化名吧。”
在来到墨门前,琅瑶一直都以为“简松越”是个虚名,而见过了墨一后,她发觉她完全认定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