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瞅着她乐。

那凤眸中的光,分明在说,你,早晚是我的,现在看看你,怎么了。

“听听!”凤乘鸾怒喝。

“小姐。”诗听好无奈。

“更衣!当他不存在。”

“是,小姐。”诗听慨然应了!

于是,凤乘鸾钻回床上去,让诗听撑着被子挡着半透地床帐,自己在里面动手穿小衣。

她刚穿好,从被子上面探头出来,就见阮君庭还坐在桌边,搭着二郎腿,一小口,一小口,抿着茶,悠闲地冲她笑。

“流氓!”

她又穿了贴身的襦裙,洁面,漱口,再看他。

他还在对她笑。

她坐在妆台前梳头发,从镜子里偷看他,他就在她身后,从镜中对她笑。

等她将全套银红色衣裙全部穿好,青丝挽起,淡淡描画了眉眼,两鬓珥铛簪上,便转身骄傲瞪他。

他依然报之以微笑。

他的新娘,真好看。

凤乘鸾咬牙,真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