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苏合香一定会在她爹离开之前,在王府里有所动作,给自己制造机会。”又被顶的退了一步。
“昨晚,本王的发冠是不是你摘的?乖啊,你怎么这么体贴?”
“我让冷翠和诗听这么修理她,不过是让她知道,靖王府不是她想怎样就怎样的地方。”
“做得很好,可是你怎么不帮本王宽衣呢?穿着衣裳睡得不舒服。”
也不知道他说得“做得很好”是指什么,凤乘鸾脚下用力扎桩顶住他这么重的一个大男人。
“但是,她到底是去是留,还要你来决定。”她的这句话,始终还是一语双关的。
阮君庭稍微顿了顿,她到底是在吃醋,还是不明白他的心意?
“她是去是留,都与我无关,我只在乎你在哪儿。你在哪儿,哪里就是靖王府。至于苏合香,她若非要赖在这上风上水的地方,那便打死埋去花房也无所谓。”
他使劲儿往前凑,只盯着她那两片小嘴唇。
“你既然这么说,我可就随意咯。”凤乘鸾已经快要退得站不住了。
“你想干什么都行,本王都喜欢,都答应,都依着你。”他也一语双关,伸手揽住她的腰,俯身偏头,直奔想了半天的那个小目标。
“王爷!不好了!出大事了!”冬斩又一头撞了过来,见这俩人的造型,也立刻像诗听那样,慌忙背过身去。
阮君庭脸一冷,这一大早的,能不能好好地亲亲抱抱举高高了?
“别管他,咱们继续。”
“哎呀,还要办正经事呢。”凤乘鸾终于得了空档,推开他掉头逃去桐台了。
早膳跑了!
阮君庭悻悻,转头看冬斩,“说吧,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