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斩缩了缩,“王爷,您听了一定要冷静。”
“能有什么大事?”
“内个……,老太妃她来了!”
“什么——?”阮君庭本来抱过凤乘鸾的怀中,还有余温未去,此时却如同被从头到脚浇了一大盆冰水,彻底醒透了,整个人霎时冷了下来。
“母妃她到哪儿了?”
“已经进城。”
“老太妃年纪大了,禁不起折腾,天机关距白玉京五千里路,天寒地冻,哪个没有本王的手谕,胆敢私自将人送过来?”
“是……,是太后的银甲卫去接的。”
肃德!
阮君庭怒掀猩红大氅,转身大步回观雪楼,“更衣!”
——
桐台门口的台阶上,苏合香正被两个仆妇用棍子压着手臂,跪在一堆石子上。
冷翠冷冷地笔直立着,不说话。
诗听叉着腰,“敢在白玉髓里加了过量的琥珀粉,你想让我家小姐留一身的红点子吗?这次让你跪石头,下次就让你跪针毡!”
苏合香抬头时,已是恨得哭都不会了,“我真的没有在白玉髓里做手脚,你们可以去找太医来验证,靖王府的丫鬟,胆子都上天了,不但冒充主子,还对钦封的郡主滥用私刑!谁给你们的胆子!我要去告诉太后!让娘娘治你们的死罪!”
身后传来凤乘鸾的声音,“你觉得你人进了这王府之中,太后还会管你的死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