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君庭想当皇帝,早就当了,还用养他到现在?
而且他连个儿子都没有,图那些千秋霸业有什么用?
只怕阮临赋这个禅位是假,他是想在众目睽睽之下,让阮君庭下不来台,之后逼迫他放权,自己亲政!
她迟疑了一下,又什么都看不见,就重新收回注意力,用力掰那卡住了的带勾。
头顶上,阮君庭将她的一举一动,每一瞬间的变化尽收眼底,“知道了,还有何事?”
“还有,明日就是乘鸾皇后的忌日,义父您……”
蓝染后面的话,没敢继续。
对于南渊的子民来说,宸王始终是来自北辰的征服者。
他可以统御这片江山,却不能公开大肆祭奠前朝的皇后。
阮君庭没有再说话。
气氛忽然之间变得压抑。
蓝染知道,这个时候,多言,便是罪。
他静候了一会儿,只听见里面那个小乖,蹲下身子,吭哧吭哧地掰玉带,王爷也不恼,便知这里再不需要他了。
凤乘鸾蹲跪在地上,心中恨自己每次都折在阮君庭的带勾上!
他是不是也跟她一样,不穿裤衩没有安全感,所以将带勾弄得很复杂,免得当众掉裤子?
算了,还是用牙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