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我们立刻启程!”凤乘鸾对这个猜想有些兴奋,来到阮君庭身边,顺手抢过酒壶,打开盖子嗅了嗅,“你喝酒?你居然喝酒?”
接着,又摸了摸他的额头,“你喝了酒居然没醉?”
“没了瑞龙脑,自然千杯不醉。”阮君庭将酒壶重新抢回来,两眼发光,笑眯眯用手指勾勾她下颌:“而且,喝酒原来是件很痛快的事,我很喜欢!”
“喂,你早就想到葫芦山了对不对?”
“没,也是刚刚想到的。”他呵呵笑,“凤于归,本质上,就是个反贼,葫芦山,很适合他。”
“还笑我爹,你现在不是?”凤乘鸾又要伸手去抢酒壶,“给我喝一口!”
阮君庭跳下桥栏杆,背过身去,将酒壶举高,一根手指,在她面前摆了摆,“错了,我可不是反贼。”
“那你是什么?”凤乘鸾张嘴去咬他的手指。
“我……”他顿了顿,手指躲开她的牙,将人捞进怀中,又仰面饮了一大口,望向天上的月亮,眼角微跳,杀机一闪而过,旋即唇角划起一个完美的弧度,将手中扔进桥下河中,弯腰将怀中人打横抱起就走。
“喂!放我下来啊,正经事还没说完呢!”
“皓月当空,美人在抱,说什么正经事!你又管我是谁!”
——
凤乘鸾半死不活地在客栈中醒来时,已是第二日午后。
她迷迷糊糊睁眼,见阮君庭披着衣衫,坐在床边,便有气无力地扯了他一把,“我早晚会死在你手里。”
之后,向他身边拱了拱,想再睡会儿。
可是不知为什么,他没理她,而且,气氛有些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