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秋回答:“公主是说《钦录簿》?彤史女官那里应该是有的,公主问这个做什么?”
殷明鸾支支吾吾:“没……不做什么。”
多善在醴泉宫听到了一件了不得的事,醴泉宫里的一个小宫女悄悄地问他,可曾见过《钦录簿》。
多善思来想去,还是和他的干爷爷张福山提了一嘴。
殷衢刚下了朝,天气闷热,他一边走着一边让张福山取下他的冠冕,他松了松颈口,听见张福山递了一嘴闲话。
殷衢饶有兴趣地转头:“醴泉宫打听?”
张福山也没有多想,只是说是。
殷衢坐下,张福山打起扇子,听见殷衢说道:“去把彤史叫来,这事是该谨慎些。”
张福山以为殷衢在说自己不谨慎,连忙解释道:“陛下,奴婢早就给彤史交代过,这《钦录簿》就是皇后,太后要看,也是给不得的。奴婢谨记在心,时时提点着。”
殷衢“嗯”了一声,说道:“你是机灵的。”
张福山思来想去,还是进言道:“陛下,虽然您还年轻,可是皇嗣一事是不是也要提上章程了?您许久没有召见仙道,是否神功已成?”
殷衢觑了张福山一眼:“教朕做事?”
张福山一哆嗦,连说不敢。
殷衢沉吟。
他不幸后宫的女人,这事瞒得过他人,亲近內侍却瞒不过,对这些人,他只说自己是一心向道。
殷衢想到了他的哥哥,穆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