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人实在对不住,大人不在府里,也不知何时回来。”
“不在府中?”
岂不正合她意。
甚至不用红着脸想应付他的法子了。
“无妨。我是来寻白先生的。”
府里,白旻一听是陈沅知来了,立刻放下手中的药材,迎了上去:“沅沅怎么来了。”
陈沅知不好直明来意,客套地回道:“我来瞧瞧您。”
白旻笑了一声,直言道:“我这老头有甚么好瞧的,是来寻阿缜的吧。”
谎话被挑明后,她也不再拐弯抹角:“白先生,他是不是伤着了?”
昨夜想了一宿,只觉得李缜是在诓她。左右在府里坐卧不安,胡思乱想,倒不如趁着白日,偷摸来问个究竟。
在陈沅知登府之前,白旻还在替李缜磨药,眼下双手沾了药屑,小姑娘聪颖得很,他也寻不出甚么借口来搪塞。
“确实是中了一剑,但也没伤着要害。原先是快好了,后来出府喝了回酒,这伤口便又裂开了。”
喝酒?那不就是昨夜吗?
他有伤在身,还翻墙跳窗,当真是不要命了。
“那他去哪了?怎么不在府里养着。”
这话也不好回答,若说他去了薛姑娘的生辰,眼前的小姑娘还不知道是甚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