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啥啊聘用我师父当你们客座教授吗?不可能的我师父她—— ”
“是邀请函,玄术前辈灵能一扫就知道是什么了,帮帮忙好吗?”
唐宜说得诚恳,我也不好推拒,她来我们山不是来找守诫就是来找师父,我和她杵着看了半天,没见她要走的意思,想了一下:“中午留下吃饭吗?”
“好啊。”
好嘛,等着呢。
从命想躲在我身后打量唐宜是不是个美女,唐宜无法忽视这么大一坨横肉左摇右晃,压低声音问我:“你师兄在干什么?”
“在看你是不是个美女。”我面无表情地夹起一筷子野菜,唐宜笑了笑:“看呗,怎么一边看还要一边……跳舞?”
她用了个很委婉的词,实际上我师兄就像个蠕动的大肥虫。
从命落座,我们三个人吃饭,平平无奇。
但实际上是我们风吟山第一次招待外宾和我们坐在一起吃饭,之前的外宾都是师父的,我和从命该怎么野就怎么野,我俩招待客人这是破天荒的,从命多炒了一个菜,然后搬出了一口巨缸,里面盛满了他今天要吃的米饭。
感觉怪怪的,我第一次招待客人没什么经验,唐宜不嫌我们山条件不好不如修真学院大食堂色香味俱全,吃得安安静静体体面面像那天一起去吃煮肉锅子一样,我反而吃着吃着有点儿不自在:“现在不是那什么落日计划的关键时刻么,你溜出来这么久……”
“没事的。”
“你突然发病怎么办?我没看见你的小跟班。”
“当然是甩开他了。”唐宜吞下一大口米饭,我明明也不是她爸爸她在我跟前就特别心虚,低头吃了好几口,看见我无动于衷,才小声解释,“就好像时时刻刻有一个救护车在你旁边跟着,你感觉自己随时都要死掉似的。”
从命不太懂我们在说什么,我也没打算让他知道,接了下一个话题:“你是飞过来的还是坐车来的?”
“坐飞机嘛。”
对不起,修真学院经费充足,是我疏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