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我师姐愿意和我坐火车回来真的太低调了好吗!
我们继续默默无声地吃饭,从命说:“唐宜小友今年十六岁就已经结丹了呀,真是年少有为,让我回忆起当初师姐结丹时的壮丽景象……”
“你在现场吗?”我吐出骨头扔在桌上。
从命蔫下去,唐宜一阵笑:“你说话好厉害。”
“他今天欠我人情。”
“不就是一本书嘛你就生气这么长时间。”从命哼哧哼哧盛饭,米缸放得远,他索性把缸搬来,地面一阵颤动。
“哼你知道吗那本书的作者就是唐宜。”
能让我师兄吃瘪,哪怕是唐宜我也可以拿来吹嘘。
唐宜睁大眼,似乎有点吃惊,随即笑了笑,摇摇头,往我碗里夹了一筷子菜。
从命险些一头栽进缸里。
然后从命就没再抬起头,把头塞在缸里好像直接开始吃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无言面对我们,我就把早上的事情对唐宜说了,唐宜一阵笑:“你可真好哄啊,举高高就可以哄好了。”
“修真学院的人来我们山做什么?”
我一个激灵,扔下筷子扭头便拜,我师兄原来是被米缸卡住了头,头戴大缸也跟着行礼。
师父的声音简直像夺命符,我俩从小到大都没出息。
唐宜倒是不卑不亢:“玄术前辈,晚辈唐宜,此次前来是出于个人原因……”
她蹲在我身侧,小声说:“苦厄,黑卡给前辈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