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练功室上课的有两个班,今年的符阵学学生就这么几个,看起来很少,实际上已经挺多了,华夏星的符阵师并不多,又不帅又耗费成本。
陶然大师凝视我们的站位,将一班的叫过来。一班挤在一起好像鲜艳的花朵,二班的就好像脚趾头大拇指被切出去了一样,她皱起眉头:“苦厄,你要融入班级。”
明明是她们孤立我。
我默默贴近我们班的同学,离我最近的男同学像是走在路上忽然被人来了记千年杀,夹紧双腿站得笔直,每根头发丝都透出一丝不安。
我静静地耷拉着脑袋等陶然老师训话:“之前都告诉你们了,之后三周的课都到练功室,二班什么情况?班长呢?你没通知么?”
人群中站出一个瘦弱的女孩,看起来风吹就倒,梳着朴素的单马尾,眼睛又大又明亮,如果不是她走出来的样子不是那么自信,我会怀疑我看见了唐宜。
中邪了。
我揉着脑袋觉得昏昏沉沉。
女孩回答:“老师,是我把这件事忘了。对不起。”
“回去,来,上课。”陶然大师摆摆手,女孩转回脸,默默站到我旁边,小声问:“你想不想当班长?”
我心里的疑问好似乌云压顶,这种事当然摇头,她再默默地走回自己的位置。
什么情况?说好的孤立情节呢?
“你们来说,对一个符阵师而言,最重要的是什么?”
一班有人举手:“对灵能的操控程度。”
陶然大师点头。
“手速!还有手腕的稳定。”一班另一人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