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吗?”
“嗯,视力和记忆力,要记住很多符阵的样式……”我旁边的旁边的女生举起手,声音有点低微。
陶然大师略抬下巴,转头看向我,发现我没有发言的愿望,转头看一班,一班早有一个男孩高高举起胳膊,终于得到老师首肯,大声说:“有的符阵师是盲人也可以画出符阵,还有之前老师都说了,符阵就是在基本结构和形制上的自由变换以达到不同效果,死记硬背是没有用的。”
女生默默低下头。
这个课对我来说有点基础,如果不是陶然大师授课,我就扭头逃学。
陶然大师又问了一圈,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于是转脸问我:“苦厄,符阵师最重要的条件是什么?”
我想我也不是那么主角光环笼罩的人,我也并不知道陶然大师想要得到个什么答案,第一节 课我也不想露什么威风,摇摇头:“我不清楚。”
回答问题的一班男生忽然传出一声笑:“通缉犯。”
声音不太高,但所有人都听见了,这是事实,我没打算和他计较。我早已做好了出狱后面临一切看法的挑战,在班级里也还好,是小范围的看法,我能忍受。
陶然大师凝视我,她并没有替我做主的打算,但眼神别有深意。
那个男生又说:“一整座山的通缉犯。”
陶然大师微笑起来,我明白了她的意思。
她不希望我怂在这里,我也不打算怂下去……我一直很怕事,遇到事情能抱头躲起来就躲起来,实在不行我就撒谎逃跑。
现在没人在身边了。
“既然知道我是通缉犯,你说话还不客气一点?”我转脸回应男生,走到一班的地方,男生比我高,制服一道褶子也没有,看出家境良好,他俯视我:“怎么样?我说错了?也不知道你师兄是做了什么,能把你从牢里放出来,你这种人还是呆在牢里好,出来祸害修真——”
我抬起脚踹上他的裤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