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苏竞晚倒不算太挑,只是这茶,喝惯了邱先生煮的茶,这寻茶粗茶喝着便觉得难以下咽,倒不如来杯热水简单。
“姑娘,您稍等,我这就去给您烧。”
老板娘说着转身到里屋给她倒水。
苏竞晚则坐在外面有一搭没一搭地和老板娘聊着闲天儿,“初九那日,你这店也开着吗?”
“是啊,生意不好,也就全靠过路的人给个茶水钱,可我年纪大了又干不了旁的,也就糊弄着开着,除了过年歇息几天,其余时候都不关门。”
老板娘给她涮了涮杯子,随口应道。
苏竞晚来了兴致,“那初九那日你可看见过什么人?”
老板娘端着托盘走了过来,将茶杯轻轻放到她面前。
“姑娘是在问谁?我这茶馆门前路过的人一天没有几百,也有几十啊!”
说着又笑了笑,“更何况我老婆子又不是个个都认识。”
“那可有老板娘认识的?”
苏竞晚怕错过线索,因而没有挑明。
老板娘皱了皱眉,“我老婆子认识的?”
“那倒是有两个,就是那个首富秦家的两位公子,说来怪了,这兄弟俩还不一块走,偏要一前一后,后来的那个还鬼鬼祟祟、东张西望的,活像做贼似的……”
苏竞晚捏紧了手中的茶杯。
“你可看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