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我识不得,他俩我还能认错?听说那秦大少爷是个贪花好色的,我还特地提醒我那孙女离他远些,还有那二少爷也是个二世祖,前两年还打伤了田里的一个小子,啧啧……”
“秦老爷这是造了什么孽哟,每年给大家修桥铺路的,名声啊却被这两个儿子给带没了!”
老板娘感慨道。
苏竞晚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叩着手边的桌子,忽而又抬起头来。
“那老板娘那日可还见过其他人?”
“其他人自然是有的,不过都是些过路人,我老婆子也识不得。”
老板娘将凳子摆回原处,柔声道:“不过姑娘也别全指望我,最近天气冷,我大多时候待在屋里烤火,只有来客人时才去门口迎一下,客人走时我再去送一下,初九那日便是出去送客时正巧看见秦家那两位公子,后来来了客人,我就进来给客人倒茶了。”
“他们是往北边的聆音庙去了吗?”苏竞晚追问道。
老板娘想了想,“是往北边去了,是不是聆音庙我就不知道了。”
苏竞晚又喝了一口水,从荷包里拿出二两银子放在桌上。
“今日多谢老板娘,这点钱便当作茶水钱吧。”
“哎呦,你不过喝了口白水,哪里就用得着这么多钱了,我是开茶馆的又不是开黑店的……”
老板娘拿上钱连忙追了出去。
苏竞晚不在意地摆摆手,便向远处去了。
看来秦柏是在说谎,初九那日他不仅出了门,而且还在跟踪秦松,结果秦松死了,他却安然无恙地回到了秦家,就像招财所说,秦松这个嫡长子死了,所有的家产便理应由秦柏这个次子继承,秦柏是最大的受益者。
如此说来,秦柏的嫌疑是最大的。
可是总感觉还是有地方有疑点,她好像忽略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