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念头一升起来她就拿手握成拳挡着唇虚咳了几下,不自在道:“你怎么这么爱笑?”
“看见师父,才会如此。”谢秋珩拥她在怀,身上的冷梅味道沁人心脾。
“自幼见到的都是师父,笑也为你,怒也为你。徒儿这颗心仿佛都是为你而生的。”他放低了声音,微微低着头在她耳边故意说道,末了轻轻吹了口气,引人林春生一阵战栗。
腰窝那儿被他的指尖一点,人酥酥软软往后一靠,贴着他的胸膛。
他像是怀里有一捧雪,谢秋珩忍不住唇咬住了她柔嫩的耳垂。
林春生拿手捂住他的嘴,被突如其来的话语弄得一片脸红耳赤。
知晓他在笑林春生那好了的结巴仿佛都要复发。
“师父不要离我太远了。待从外面回去,重建道观。若无人打扰最好,而若是有人插了进来。我便杀了他,将他的骸骨放在极阴位置,每月十五唤出来当狗使。”
他说话像在开玩笑,林春生听的额头都要冒汗,心想这是个一生正气斩妖除魔的道长该说的话吗?
谢秋珩不知何时一身荼白的道袍换了色,带林春生低头瞧见时为时已晚“卧槽!!”林春生一张嘴简直都要合不上了,见着了谢秋珩难得一现妖冶的模样,有几分阴柔,眼尾绯红色更深,真真像是涂抹了胭脂一般。
“师父怎么了?”谢秋珩仿佛还不觉,笑声像是一把小钩子,将林春生心底的那种隐秘想法勾起来。
一个禁欲的人突换一个姿容,简直像是换了魂一样。这种情况的出现一种则是被夺舍,一种用现在的话说就是人格分裂。
像谢秋珩这样的自学大佬,夺舍可能不大,林春生只想到了人格分裂这一说,顿时头皮发麻。
“你是谁?”她磕磕绊绊问道。
“我是谁?”他摸着林春生的下巴,修长的手指擦过唇,几回辗转留在了那处,调笑道,“你早就见过我了。”
“废话,没有!”林春生竭力否认,一双眼睛溜溜地在转。